节期间,我们一家三口到了北京。天黑时下了火车,母子俩都因晕车,心里难受。儿子的小脸苍白苍白,嘴唇也象蒙了层薄膜,少有血色。蹲了一会,吃了支冰棒,儿子的精神才慢慢恢复,开始问这问那。问长城在哪,这就是长城吗?问家是不是就在那栋高楼后面。 第二天一早,我们便挤上了赶往前门的公交。老婆晕车,最怕坐走走停停的公交。三、四站下来,已晕得一塌糊涂,只好在一个站台下了车。 站在站台上,看着对面高入云天贴满玻璃的摩天楼,我踌躇了。是去还是不去? 老婆坚决不去。问儿子,儿子说去。他也有点晕车,但想 …… >>